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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根底下,我的球评师父大仙给龙年中国足球码了一年字之后脱先,号称要在普尔斯玛特办年货的他偏不想练龙年球评的最后一篇活儿。师父跟我说:“我说去年我以为2000年就是新千年,新年夜在三里屯喝高了,到春节才醒。我少说了,我是龙年喝高了,得到蛇年才醒。我在龙年说的最后一句球评是我押中国队在蛇年世界杯出线,押中国足球蛇年灵蛇飞天。我不知道说这话的时候是不是还高着。”
我说,去年有一哥儿们找我给他们那份体育报写一副体育春联,我写的是:奥运腾越惊四海,足球尘落有“奇”香―――龙年精神。这后一半我押错了。中国足球只剩一个米卢“奇”了。我没喝,也高了,你教的。
师父说,“我没教,你错了。你前一半给龙年写的,后一半给中国足球摞着。不剩米卢一人‘奇’,米卢就没法‘奇’了。龙年精神,蛇年也精神。米卢,国足飞天过蛇年,在蛇年飞天。”
我说:“那伊朗呢?”师父说:伊朗不过蛇年。伊朗跟我一样,也高了。中国足球在蛇年反噬伊朗,查去吧,1989年中国头一次赢伊朗,1989年,蛇年。蛇年是中国足球反击伊朗年。说中国足球在蛇年飞天就是飞天。中国足球属蛇。
我说:“什么蛇,金蛇狂舞的金蛇,山舞银蛇的银蛇。”
“灵蛇”,师父说。我教你头篇稿用的标题就用了这俩字“灵蛇”。你写个“灵蛇飞天”,算咱给中国足球贺岁,给在天上过蛇年的米卢、国足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