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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中看到一则2002年的报道,韩日世界杯之前,韩国人在惊闻“3·24”西安球迷骚乱事件后寝食难安,肝儿止不住猛颤。韩国发行量最大的《朝鲜日报》撰文说中国的球迷多达8000多万,其中“足球流氓”级性急球迷约占10%左右,估计这些球迷可能会拥向韩国。
800万是个什么概念,相当于瑞典整个国家的人口。瑞典800万人口造出16个诺贝尔奖,平均每50万人就能挤出一个。按照韩国人的思维,中国平均17个人中就有一个球迷,平均170人中诞生一个“足球流氓”,而每10个球迷中就有一个“足球流氓”。如此看来,就中国“足球流氓”的数量、产量和普及率而言,还是相当“可观”的,至少比瑞典人的“诺贝尔”高产许多,坚决不贯彻“计划生育”。
韩国人大概以为让中国足球恐惧了20多年有点不厚道,因此大呼狼来了,将中国部分良民都定性为“足球流氓”。中国队在世界杯上痛饮九扎,在暗红色的太极海洋下,中国球迷成了最孤独的群体,被遗忘在一个黑漆漆的门洞里。韩国人没找到亢奋的中国彪哥身影,中国“足球流氓”也没化悲愤为暴力。
中国球迷耍过流氓,但谈不上是足球流氓,充其量是拿个钢锥猛扎破皮球的愤青。但中国球迷没有足球流氓并不代表中国足球就没有足球流氓,事实上是,中国足球一直以来都独上青楼,被一群戴高帽的决策者行使下半身主义轮奸,上半身俨然日理万机状。
用世界杯为奥运会铺路,推行大国家队方针——典型的脑子被驴踢了的症状。奥运会足球项目都快被世界人民遗忘了,您端起行政足球的大盆闷死世界杯,这是中国特色体制下的中国足球。在体育的世界,一切以奥运为重没错,但在足球的个体世界里,傻子都知道最重的就是世界杯。对此只能有一个解释,那一干人根本就没对世界杯抱有希望,因为自卑自惭,以为只要“跛行”就能披金戴银。
据说伟大的人物们对“伊拉克模式”垂涎三尺,光着腚坐门墩儿,要人家的花姑娘。人家那是枪口和血淋淋的太阳,是属于伊拉克人的花姑娘,关你鸟事。
如果说中国足球是一团散乱的线球,那么戴高帽的就是弄乱线球的人,最后连自己也不知道线头在哪,于是乎只得随手抓起别人的线头。低着头亦步亦趋,您还真以为遍地都是金子呢?您连按规律办事的基本哲学原理都没学好,凭啥落下你那生了锈的锤子。
浅薄的我一直以为只有谢亚龙才会骚情到吟诗作赋,现在我才明白原来谢亚龙不过是到闲逛百度的小流氓,那些不经大脑做一锤子买卖的主更可怖。
如果杜伊真的想帮中国足球,他会以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坚决抵抗“大一统”。如果那一干人等真的深谋大略,他们不会不懂得自己玩的是一个死亡游戏。小平爷爷告诉我们“两手抓,两手都要硬”,那么请收回您那只罪恶的九阴白骨爪,耍流氓也要讲素质的。
所谓的大国家队,其实就是一锅不分青萝卜白萝卜的乱顿,这恐怕将成为中国足球荒唐史上最浓重的一笔。挥毫泼墨题上“千秋一统”,从此没有人比人气死人。再见绯闻女友特鲁西埃,中国足球再次说“No”、“Sorry”。
中国真正的足球流氓集团,寿终正寝前的最后一次青楼行。逼杜伊为娼,看起来怎么都像一次无能之后的缴械。
一群太监上青楼,到底谁在耍流氓?去问中国足球的冤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