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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领奖台上的李玄旭像个奥数冠军
伏明霞14岁拿奥运金牌时,因为太小害羞,在回答问题时,一个劲地说“不知道”。结果,她成了“不知道”奥运冠军。一年多前冒出来的李玄旭,今年也是14岁,连拿两个全国冠军的她更甚,连“不知道”也不会说。
李玄旭和另外两个小女孩端坐在挡板后面,等着颁奖仪式开始。
这是她在绍兴的全国游泳冠军赛中的第二个冠军。前一个是400米混合泳,这次是800米自由泳。
她很白,甚至是那种接近病态的苍白。她的眼睛又凹又大,大得几乎要超过她戴着的近视眼镜。理着个板寸头,头发偏黄。脸上,填满了稚气,唯一显老成的,是额头上那条看上去有点突兀的皱纹。
说她是全国游泳冠军,恐怕没人相信。说是一个病孩,倒有几分像;说是奥数冠军,大概也凑合。反正,怎么也不可能把她与全国游泳冠军联系在一起。
这就是李玄旭,湖南人。
记者们想问她问题,可她一个劲地摇头。记者们不甘心,有的弯下腰,有的蹲在地上,有的搭着她的肩,可她还是只字未吐。点头或者摇头,她只做是非题。
看着这么多记者围着,她的两只手不停地搓,忸忸怩怩,头埋得更低了。
终于,工作人员要她们上去参加颁奖仪式了。李玄旭开心地第一个站起来。她走起路来,一拖一拖,因为那双大拖鞋,几乎要比她的脚掌大三分之一。仪式一结束,她躲在两名队友外侧,快速离开了混合区,脸上掠过的是小孩子小伎俩成功后的喜悦。
从以前报道中,撷取了一些她的故事——都是她教练说的:学习成绩很好,钢琴八级;2003年刚进队时,顽皮得不得了,常常躲进厕所里和教练捉迷藏;悟性很高,愿意吃苦;在陌生人面前害羞……
看来,李玄旭不回答记者提问,不是什么“故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