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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体育讯有一年,湾丘非常残酷。进攻坚硬的果岭,小球好像击中了蹦床。另外一方面,果岭前方的草非常茂盛,小球很难靠近果岭。那一年,没有一个人的杆数好过69杆。
一个大满贯赛冠军那天晚上在停车场打包的时候,宣称整个球场就是一个笑话,同时在想是否他还要回来比赛。恰巧在那个时候,赛事东道主阿诺-帕尔默开着球车赶到他的身旁,问他是怎么看待这场比赛的。那位选手看着高球皇帝,耸耸肩,慢慢地点头。“不算糟。”他说。
在纪念高球赛的星期天上午,尼克劳斯听到了这个故事,他止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事实上,媒体对菊野山村的难度抱怨也不少--这一周肯尼-佩利的胜杆是23年来最高的。尼克劳斯也许是色盲,但是他一定能读懂报纸上的白纸黑字。球员们抱怨的重点在于长草,菊野山村的长草也许是全年最长,最密的。再加上美巡赛上最快、最纯粹的果岭,结果是可以预测的。这里8字头多过6字头。位于领先榜顶部的选手说球场艰难但是很公平。可是那些位于底部的选手就说球场很荒谬。
尼克劳斯这个时候很像阿诺-帕尔默。“没有一个人亲口对我说过一个字。”尼克劳斯说。
这些日子,球场的布局就像慢打一样,引来人们高度的关注,而解决的办法总是很难找到。尼克劳斯明确表示菊野山村的布局并不受他控制--到最后决定权在美巡赛的工作人员手上--可是今年与去年真的没有什么区别,仅仅是多雨的春天让草长得很快而已。
可实际上,长草正是麻烦所在。最后一轮,迈克-维尔在第五洞有个挖起杆的距离,他必须要先从深草中将球切出来,加拿大人最终打出了一个帕。米克尔森第二轮3号木从290码之外击上第11洞五杆洞果岭,小球从果岭后方滚出去,进入长草。长草如此之深,他好不容易从打出一个帕。“我想高尔夫中最伟大的好杆都是救球。”尼克劳斯说,“我讨厌你必须要将球挤出来,可是他们在我的比赛中就是这样做的。我讨厌这一点。可是我无法控制。”
剪草机并没有坏,不过与这并没有关系,因为草实在太浓密了。一些球员感觉他们像是在打美国公开赛,也许这就是尼克劳斯在听到人们嘟嘟囔囔抱怨不断时感到有趣的原因。他曾经参加过美国公开赛,听到球员对球场的抱怨,他觉得那些球员没有夺冠机会了。“你必须学会调整。”尼克劳斯说,“如果我的技术不能随着环境作出调整,我想我是打不出好成绩来的。”
问题在于美巡赛的多样性是否齐全。尽管纪念高球赛抱怨声不断,球员依旧在抓小鸟。领先者马修-高根(Mathew Goggin)前两天只计算柏忌的话,他的成绩为高于标准杆15杆。即便如此,拉夫三世仍注意到最近几年,胜杆在不断恶化。“杆数应该下降,而不是上升。”拉夫三世说,“这充分说明了比赛越变越难。再也没有人能打出低于标准杆20杆了。可是球员的水平实际提高了很多,而整个巡回赛人才济济。”
拉夫三世表示上个月在北卡罗来纳州的球手会议上,球场布局成为了问题的中心。为什么球场会如此难呢?当球员不得不为帕挣扎时,他们给现场球迷和电视观众到底传达了什么信息?
无论如何,到底是谁要让比赛变难的?“那是一个四个字母的单词。”史提夫-福兰斯(Steve Flesch)在纪念高球赛上说,“他运作着这个场地。”
实际上,命令来自于美巡赛规则委员会,时间差不多是在20年前。这些指令仅仅是只言片语--坚硬,把发球台、球道以及果岭附近的区域修剪得非常快。密实,只要条件允许,甚至那些草长得稀疏的地方也要密实。1990年的卷宗总结说,所有球场在维持公平性的情况下都要尽可能搞难一些。这个总结实际意味着什么,需要认真解读。
球场布局是否真的在变难?今年22场比杆赛,10场比赛的胜杆更高,10场比赛的胜杆更低,2场比赛保持一致。“我不想让人们觉得44岁的人就打不好球。”4月份刚满44岁的拉夫三世最近一段时间打得不够好,“可是比赛真的很难。其实比赛难与易并没有关系--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样的。然而难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吗?”
去年的平均小鸟数已经变前一年少了,而随之减少的还有电视收视率。球员已经在开始询问:球迷在看到世界顶级球星每周都在煎熬时是否丧失了兴趣。
“我认为菲尔在说技术正在向两个方向发展说得对。”乔-奥格尔维(Joe Ogilvie)说,“我们有更好的小球,更好的一号木,更好的球具。约翰尼-米勒(Johnny Miller)谈论球具的时间与他谈论自己的时间差不太多。可是15年前,他们绝不会让长草长到10英寸。而强鹿生产了许多剪草机,把果岭修剪得越来越短。现在的情况是:高尔夫即使对于我们来说,也是很闷的。”
下个星期是美国公开赛,过去两年那场比赛的胜杆为高于标准杆5杆。乔-奥格尔维相信美巡赛专员芬臣、美国高尔夫协会以及其他高尔夫机构希望球场比以前难,这样球迷不会因为觉得这些球员之所以更好是因为球具更好。“可是至少。”乔-奥格尔维说,“他们不会说:‘这些球员之所以优秀’是因为生长激素的关系。”
(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