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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凌晨B组的两场比赛波澜不惊,奥地利可以涌现无数天才的音乐家,但却造就不出一个天才的足球大师;克罗地亚尽管已没有像当年左脚“会拉小提琴”的苏克式射手,但拿下奥地利还是没商量。德国队对波兰更没得说了,融合了南美技术后,德国队相当于打通任督二脉,波兰队雄心再大也只能“献上人头”。
对这两场球不想长篇大论,我只想说说两个人。
在与波兰队比赛前,克洛泽竟然心理上出了问题,无奈之下他向国家队的心理医生赫尔曼求助。赫尔曼要求克洛泽坐在沙发上,四肢完全放松,然后开始冥想。想象自己躺在手术台上,面对的是冰冷的手术刀,一场手术即将开始,而且克洛泽还必须默念:“今天不是我的好日子,今天不是我的好日子……”
这位勒夫帐下的头号前锋毕竟不是德国本地人,他血管里流的是波兰的血。土生土长的德国球员是不需要用什么“消极疗法”、“崩溃疗法”乃至“嘀嘀咕咕法”调整心态的,他们只要一上场,战斗力立马提升几个级别,日耳曼白色战袍对他们而言就是一粒速效精神“伟哥”。
看来,面对祖国球队,克洛泽想的太多了,想多了就容易抑郁,一抑郁可能就会影响射门质量。相比之下,同为波兰后裔的波多尔斯基心理素质就好多了,这位波兰移民的英俊小伙,不声不响就独中两元,不过更让人动容的是他进球后的复杂表情:喜悦?痛苦?抑或无奈?我相信这是一种真实而矛盾的情感流露。攻破父母之邦的球门,让无数波兰人扼腕叹息的同时,也让小波自己黯然神伤。
波多尔斯基说自己有一颗“波兰的心”,但他为德国队踢球,所以他既高兴,又痛苦。我不知道他的心到底是波兰的还是德国的,但我可以肯定,他一定有一颗单纯的心,那就是进球。这是一名射手的天职,一个球员的责任。
因为是契丹人,萧峰为表爱国忠心折箭自尽。还好,足球远没有战争、民族问题那样残酷、极端,否则,像克洛泽、波多尔斯基这样的性情汉子,不仅会有心理障碍,也许会做出更可怕的事情来呢。